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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依賴和汲取我的能量,只能到達我感覺必須為別人的快樂負責的程度,是我的虧欠心理允許人們用罪惡感來操弄我。

如果我把他們的生命責任交還給他們,就不會感覺那麼不舒服。

如果想要得到什麼,觀想我把相同的事物送給別人的時光。

如,我有和我共同居住的夥伴,希望他們幫忙家事。可以想起一段和別人同住並分攤家事的時光。如果想要別人對我更仁慈,想像那些我對別人仁慈的時光。

 

想像別人為我做某件事和觀想一段我為別人做相同事情的時光有很大的不同。

想像我要別人的一樣什麼東西,我不斷用言語或在心裡要求他,大部分人的反應都會是抽離。

如果相反地,我在心中充滿那些我對別人做相同事情的時光,那麼每一次他想起我的時候,他會擷取那些我環繞自己的畫面,而當他接收這些畫面,他就會開始思考去做那些我為別人做的事。

如何處理那些損耗我能量的人?首先,我明白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人們無法汲取我的能量。

有人也許會說:「我不想讓我的能量損耗。」然而我必然已經在某種層次允許他們這麼做。

如果不設定我的界線和範圍,人們自然也不會設定它。我必須非常清楚地說:「我不要讓這些人降低我的能量,我不再接受他們的生命責任。」這樣我的能量就不會被消耗。

如果我不為他們的安好負責,他們就不能夠再汲取我的能量。我可以送給他們愛和和平的想法,那會幫助他們。

我的信念和人格─也就是我對自己有和沒有什麼權利的決定,也許認為心靈感應的連結會造成我的能量耗損,其實不然。

可以選擇不去對準那些對我有所要求的人。然而,相反地,如果覺得自己有所虧欠,認為應該聽他們抱怨,即使並不想要也必須在場支持他們,那麼會繼續感覺能量被消耗。

有人可能說:「我沒有辦法切斷和他們的連結。」然而確實可以。

首先要對自己確定的是,我絕對有權利過自己的生活。

人們依賴和汲取我的能量,只能到達我感覺必須為別人的快樂負責的程度,是我的虧欠心理允許人們用罪惡感來操弄我。

如果我把他們的生命責任交還給他們,就不會感覺那麼不舒服。

我可以對自己說:「只有他們能讓自己有力量,為自己開創美好的感覺,能夠給予自己。」

之後我與他們溝通就不會再讓我精疲力竭。

他們只有在我同意的情況下才能牽動我的能量,只有在我感覺自己不值得悠遊自在的時候才能對我予取予求。

有位朋友問我關於一位愛生氣又冷漠的鄰居,他對她送出的愛和善意沒有回應,而她不知該如何處理他的負能量。

如果你一再送愛給人們,而他們用負面的能量來回應或毫無回應,那麼他們也許根本不要你送能量和愛。

這種情況下,這位朋友必須抽回她送給鄰居的能量,當她這麼做,他就不再有擺脫她的需要,他是如此充滿了她的能量,遠超過他能處理的數量,而這個讓他抗拒不已。

事實上,當她不再送給他任何想法,一個月之內,他就過去問她是否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如果當我想到一個人的時候,體會很多痛苦,一種嚇人的情緒糾結似乎遮蔽了我思考愛的能力,又怎麼辦?

有時候,平復情緒唯一的方法是放大心智的音量。

可以學習對自己說較高的字眼,不管相信與否。

我並非設法脫離痛苦之聲的淹沒,而是放大我的大我音量。

不要責怪我沉溺於痛苦的部分,那只會擴大它控制我的力量。

如果那個部分說:「沒有用的,每件事都不對,那個人遺棄了我,他恨我…」請我堅持在心中反覆陳述較高和正面的事,即使無法專注於那些字眼,或發現我的心思在這些較高的想法裡進進出出。

心智對於情緒有絕對的控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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